圣上明白他的意思,但这会儿有外人在,他却不敢由着他说下去。近来他多年前的事被挖出来说,已经足够丢脸的了,此番若赵王也是和一个有夫之妇有苟且,打的又是谁的脸?
人家只会背后非议他们父子二人,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。
赵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他一个劲给圣上磕头:“儿臣有罪,儿臣该死。可是父皇,儿臣真的也不知道那位黄夫人如今身在何处。”
沈寒清面无表情,只接话道:“如今那状告的人虽然是黄文皓,但若臣不受理此案的话,想来也瞒不住姚家和魏王府。到时候,若是魏王府出面干预,这一头是赵王,一头是魏王,可真是为难臣了。”
他口中说着“为难”二字,可脸上却没有难色,语气中也不见丝毫的为难之意。
圣上又冷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赵王一眼,而后对沈寒清道:“此事朕知道了,你先回去。案子该怎么查怎么查,不能冷了臣民之心。只是……”圣上私心还是不愿事情闹太大的,他又叮嘱了沈寒清一句,“只是案子正常去查就好,不必大张旗鼓的了。”
“是,臣领旨。”有了这道口谕,沈寒清便不怕什么了,他即刻道,“那臣先行告退。”
沈寒清离开后,圣上则又看向赵王。
“那位……黄夫人的失踪,你真不知道?”圣上问。
赵王语气无比的坚定:“儿臣是真不知道。”他猜测,“又或许,是她丈夫气偷情,自己把人藏起来,然后贼喊捉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