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王和景王不熟,对他不多了解。而且因着之前的那桩事,他对这个王叔印象也就一般。
他虽不是那种喜欢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人,但此番既提起来,不免也要谴责其一二。
“景王叔那件事做得的确很不地道,他为夫却背叛了妻子,是乃无情。徐家衰落不久,竟就喜新厌旧,是为不义。既他这般无情无义,你不喜欢他,也很正常。”
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既然纯姨已不在意,她身为局外人也没必要一直揪着不放。
她今日真正气的,其实是他明明可以永远的远离纯姨的生活,却偏偏又来打搅。
“我不是气这个。”姚品娴渐渐抚平了自己心绪后,才继续说,“我是气他既当初已经做出了那样的事,伤害了纯姨,且纯姨也成全他了,他又凭什么再来打搅纯姨平静的生活?纯姨已经很不容易了,她自己也早想开了,我实在不希望再有人去打搅到她。”
魏王点头:“景王叔这事做得的确不厚道。不过你也不必为此而生这么大的气,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。”又说,“你若心疼徐大娘子,日后可多往徐府跑一跑。”
心中的愤懑倾吐出来后,姚品娴稍稍好受了些。
她也知道自己方才失态了,所以就语气软下去了些,并向他道歉说:“我刚刚失礼了,实在不该。”
魏王却趁机长臂一伸,搂过人来靠自己怀里说:“你我夫妻关起门来说话,无需在意太多。只要这些话不是出去说的,在我面前说什么都行。”
姚品娴这会儿心情又更好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