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魏王也赞同,“本王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姚品娴不知道王爷是怎么帮她把此事推出去的,但很快她就得到了消息,说是齐王大婚之事,一应事宜皆交于太子妃去办。
等尘埃落定后,姚品娴这才彻底松下那口气。
不过事后她有问过王爷是怎么说的,王爷只告诉她说,他在皇后跟前说了“魏王府不敢越俎代庖”几个字。
姚品娴便明白了,此事不仅仅只是她们几个妯娌间的事,其实也算是关乎国本的天下大事。从前没有太子妃,她可代太子妃之劳,但如今东宫有了储后,日后她凡事不能再抢风头了。
靖王妃还好,此事若交与她办,倒不会掀起朝中什么风浪,顶多会说靖王妃不像话,不会牵扯到靖王府什么。但魏王府同靖王府不一样,靖王只是圣上侄子,魏王却是圣上亲子。
且还是皇长子,并有实权在手。
她不敢想,若当真皇后把此差事交给了她后,朝中那群臣子会怎么弹劾于魏王府。
早看魏王府不顺眼的那些人,怕是得会借着此机会大肆宣扬魏王有不臣之心这样的话。
也因此,姚品娴自己给自己敲响了警钟。日后,她还是少往宫里走动的好,更是不能如从前一样,常往坤宁宫走。
她和皇后彼此心中都清楚,就是脾气投合,私教好。皇后信任她,不会猜疑她有什么算计和心思。
但那些不知道的,怕就不会这样想了。
说不准,他们正愁找不到王爷的把柄和短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