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话既说都说了,她又赌气似的多问了一句:“王爷今日到底要不要婵玉侍寝?”又说,“臣妾今日身子不便,怕是伺候不了王爷。”
魏王拧眉:“你知道的,本王并无那个意思。本王若真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,也不会等到今日才纳妾。”
“王爷的心思,臣妾并不明白。”姚品娴这会儿还是有些委屈的,“臣妾只知道王爷今日的这一出是在给臣妾下马威,也是在母妃跟前落臣妾的面子。”
魏王很想回她一句他也看不透她的心思,可见她这会儿委屈又可怜,一副眼泪欲落不落的样子,不由心软了。他主动承认错说:“今日……是本王做错了,本王行事欠考虑了。”
本来他不道歉,姚品娴是有些心虚的,因为她的确在刻意坚持守着自己的心。他这么突然的就道起了歉来,就让她误以为她突然有理了。
一旦坚定了是自己占理,自然就更觉委屈了。而一旦委屈的情绪蔓延开,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。
这会儿就更不想理他了。
见人突然哭起来,魏王更心慌了。
他赶忙站起身子来,挪坐到她身边去挨着,然后一遍遍低声下气的向她道歉。并也说出了他的打算,说他打算把婵玉婚配出去,这样一来,不至于让婵玉在宫里活不下去寻死,也于母妃那里有交代。
见他这会儿态度诚恳,姚品娴心中倒好受了些。
“真的?”其实心里已经是信了的,但她还是反问了一句来表示重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