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对书里的沈寒清,姚品娴是欣赏不来的。
不过,这会儿既然父亲介意这个,姚品娴也存了心思想吓一吓他。
所以,她便说:“父亲是指沈寒清沈大人吗?”
“正是。”姚盛举不隐瞒,“他虽出身贫寒,但却官运亨通。日后,峥哥儿走上仕途,怕还得他提携一二。”最后一句,竟是威胁起来了。
意思是说,若此刻她抓着姚品妍的过错不放,日后沈寒清做了峥哥儿姐夫,很可能会给峥哥儿使绊子。让她见好就收,差不多得了,别得理不饶人。
可姚品娴今儿还就吃软不吃硬,越是威胁,她就越要得理不饶人了。
怎么了?占理的还得看不占理的脸色吗?
“父亲,您话也别说早了。不说峥儿有王爷照拂提携,不需要这个沈大人。便是需要,那也得沈大人真做了姚家女婿才行。可你自己好好想想,方才沈大人可一直在你身边的,你仅凭三言两语就能猜出事情始末,他那般聪慧之人,能看不出来?”
“这……”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后,姚盛举更是头皮一紧。
见他如此,姚品娴心中得意,又再接再厉道:“再有,父亲您想想。沈大人若真非大小姐不娶,二人年纪也不小了,何必一拖再拖呢?早该立即走三书六礼了。”
姚品娴不经意的几句话,却是句句都戳中了姚盛举的担忧。
瞥了他一眼,只见他神色凝重慌张,这会儿只紧皱着眉心眼珠乱转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他不说话了,姚品娴耳根清静了,也就没再开口。
而这会儿,也到了母亲院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