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清醒了后,几番思量下,姚品妍暂时搁置了那个念头。
但她也深知,若和姚峥关系打理不好的话,日后自己还是有的是麻烦受。所以,若不能害他、除了他,那么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尽力去拉拢和他的关系。不说他日后提拔照顾自己,只希望他飞黄腾达后能够不帮着姚品娴对付自己。
一顿早饭的功夫她便想通了,而想通了后,她决定立即付诸行动,去找姚峥。
“春红,将我在齐家时得到的那只羊脂玉镇纸拿出来。”用完早饭后,姚品妍一边擦嘴一边这样吩咐。
“是。”春红本能应了一声,但很快反应过来,便多问了句,“小姐,您这会儿要那做什么?”
羊脂玉难得,羊脂玉做的镇纸,更是稀罕物。当年在润州时,这是前姑爷齐公子下血本花重金为小姐置办到的。
小姐一直很珍惜,自得到后,就锁入了柜子里珍藏起来了,之后再没拿出来过。
已经搁置有好几年了,这会儿却要拿出来,白芍实在不知道小姐要拿它来做什么。
“拿来送给大爷。”姚品妍倒也没瞒着春红,实话和她说了,“峥哥儿十九便蟾宫折桂,乃姚家上下的大喜事。众人皆送了厚礼,我这个嫡长姐,也不能太过小气。”
春红自幼侍奉在姚品妍身边,自小没少听老太太说继房的不好。所以本能的,她当然是跟继房很敌对的。羊脂玉镇纸如此珍贵之物,小姐自从得到后自己都舍不得用,这会儿却要拿来送给大爷,她是万万不情愿的。
“小姐,您怎么要送给大爷?”春红有些不肯,“可您之前不是差人送去了一套文房四宝了吗?”
“你懂什么?”姚品妍瞪她,“你可知道,若他来年再高中一次,日后我的日子得多苦?你还看不明白如今的形势吗?如今早不是当年了……而我又没个一母同胞的亲兄弟。不说日后仰仗他,只希望他以后别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