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便瞄上了太子。
而她是重生的,自然知道这一年的秋冬会有一场水仗要打。而打水寇救百姓的主帅,正是东宫太子。
她应该更是知道未来的太子妃会是谁,所以,她这个时候坚持要南下,想来是为了抢走唐氏和太子的缘分。然后,取而代之。
她想做太子妃!
“娴儿你怎么了?娴儿?”见女儿脸色突然变得极差,且她一连喊了她数声,都不见她理,裴氏不免要伸手去轻推女儿一把。
姚品娴这才回过神来,她匆匆收了脸上的慌张和担忧神色,勉强挤出笑看向母亲。
“没什么。”她摇了摇头,也并没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和母亲说,说也说不清楚,故而她只是说,“女儿只是好奇,如今南方出了水寇,朝廷都派太子挂帅出征了,怎么大姑娘这么不怕死,非这个节骨眼往温家跑呢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裴氏就是想不通这一点,她觉得此事怪异得很,“大姑娘自幼是被捧在掌心长大的,娇气得很。别说如今南方动乱了,就是平日里,她既回了京城,想来也是懒得动弹一下的。如今……却宁可得罪她祖母、她父亲,她也坚持不肯妥协半分,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一样。我实在难能明白。”
姚品娴则说:“想不明白就不想了,总之此事与咱们无关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裴氏点头,“我在家的时候,是避着都来不及呢,哪会去插手管她的事。总之她好与不好,都是她自己坚持下来的选择,左右与咱们是无关的。”
不想母亲再纠结这些,故而姚品娴岔开了话,说了些高兴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