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当再面对祖母对她的好时,她也能尽量不去想那些不高兴的事,也尽量不再去怪她。
“祖母是特意命人去杏花楼买的吗?”心情好,胃口自然也就好,再看到自己最喜欢的点心,当然就更高兴了。
姚老太太倒没必要揽这个功,只实话说:“这是那位沈大人买来孝敬我老婆子的,我想着,你自幼就爱吃这家的点心,故而便亲自送来给你吃。”
听到这个话,姚品妍心中也很感动。同时,她也为之前怪过祖母而自责。
因为心虚,所以她避开了老人家目光,只随便问道:“就是当年寄住在我们家一阵子的那位沈公子?”
“是他。”如今只要提到沈寒清,老太太总是高兴得合不拢嘴的,“当年就觉得他并非池中物,果然,如今年纪轻轻就飞黄腾达了。”
“他今年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,就做了正三品京官儿。你父亲到了不惑之年,才任的大理寺卿。”
“是吗?”姚品妍对沈寒清印象浅薄,也无甚兴趣,只淡淡敷衍了句“那他的确挺厉害的”后,就立即转了话头,说去了别处,“祖母,您来得正好,孙儿正有话要和您说。”
“什么事,你说。”二人皆坐下后,老太太便认真望着她。
姚品妍则笑道:“有许久没见过我外祖母了,想着如今她老人家年纪也大了,便心疼。前些日子她寄来的信中,有说到近日来身子不好,也十分思念孙儿。所以,孙儿想即刻就启程,去她老人家身边住些日子,也算是尽点孝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