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裴氏便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姚盛举正在兴奋头上,也不吝啬把这个好消息和妻子分享。
“夫人可还记得当年寄住在府上的那位沈姓年轻人?”
“是那个叫沈寒清的后生?”裴氏只略略一想,就脱口而出了。
这位后生她当然记得,想当年,老夫人和老爷还没盘算着让娴儿给大姑娘替嫁时,老爷有存过把娴儿指给这位沈后生的心思。
只是当年这个话还没说出口,娴儿替她姐姐嫁魏王的事便定了。
娴儿当年成亲时还小,才十五岁,也就刚刚过了及笈。
“正是他!”如今提起这位沈姓后生来,姚盛举喜不自胜,“夫人可知,不过短短五六年功夫,他如今官拜何处?”
“难不成回京做了京官?”裴氏倒不如丈夫激动,只是随便问问,“妾对官场之事不甚懂,他能官升何职,妾是猜不出。”
“正三品的京兆尹!咱们京城的父母官!”姚盛举说,“为夫熬了十几二十年,不过才是个正三品官儿。他年纪轻轻,才二十五六的年纪,竟也做了正三品官儿。照这样升下去,再有个几年,怕是了不得。”
裴氏没见到那位沈大人,不过,此事她倒是放在了心中。等隔了两日,她来王府串门时,想起了这事儿来,就把这事儿当成个事儿说给女儿听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晚上9点见~
继续掉落30个红包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