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母亲无需急切,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。定是裴家在王妃跟前求情了,王妃又去魏王殿下跟前求了情,故而裴家才能把裴潮送去王府。”
“还不是大事?”姚盛青说,“如此关照裴家,怎么不见她求情把我们姚家的小辈接去魏王府?”又说,“而且听说还是魏王亲自教那裴潮武艺,大哥,你是不是不知道其中的严重性?”
二老爷姚盛云也说:“是啊大哥,这王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好了,你们不必再吵吵嚷嚷的。王妃心里怎么想的,又岂是你我能随便猜测得到的?”姚盛举也冷了脸。
老太太却道:“可我看你两个兄弟说的对,那丫头典型的白眼狼一个。她今日能如此关照一个裴潮,明日就能关照整个裴府?那我们姚家又算什么?”
姚盛举这会儿心烦意乱,他望了母亲一眼,心中不无暗怪她的意思。
怪她老人家多事,瞎出主意。若不是之前她老人家带着妍儿去魏王府闹了那么一出,想来王妃如今也不至于如此。
所以,姚盛举不免也说了母亲几句:“许是母亲之前的所作所为,让王妃心中记恨上了。”
老太太一愣,却越发气道:“连太后娘娘都说不予追究,她敢不依不饶?”但话虽是这么说,心中却知道,想来她是真敢的。
这事儿不能深想,越往深了去想,老太太就越是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