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盛举是这儿的常客,在这也有几个颇熟的茶友。所以,当有人说出了姚盛举身份后,方才跟着姚盛举进去的,姚品娴的身份,就更是惹人猜疑。
魏王踏足茶楼时,一楼的茶客们还在津津乐道。
魏王只听了几耳朵,便把妻子是和谁一起来喝的茶,以及此刻在楼上哪个包间,都探得一清二楚。
得知她是和岳父大人一起品的茶后,魏王原该即刻离去的。不过,腿像是生了钉一样钉在原处许久,直到茶楼掌柜的亲自来招呼他,他才鬼使神差般说:“二楼要个包厢。”
说罢,他就立即稳步登了楼梯上了楼。
能在京城这种富贵云集之地把生意做下来的,自然是都不简单。魏王衣着一看便是高阶将官,掌柜的不敢有丝毫怠慢,亲自跟了过去。
那边父女二人入了包厢后,姚品娴摘下了罩在头上的帷帽。对自己父亲,她也是有言直抒。
“这里清静了,父亲不必绕弯子,有话直说吧。”对父亲姚品娴态度淡淡,不似对母亲那般热情和依赖。
靠窗的地方有道方形矮几,姚盛举朝女儿伸手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等她先走过去坐下后,姚盛举这才过去坐下。
坐下后,才又抬眸望向对面的女儿道:“臣想说的,想来王妃娘娘也清楚。”他斟酌了一下措词,才又继续道,“前些日子,你祖母回去后大病了一场。便是如今,也尚还在休养中,未见大好。你若是能回去看看她,想来她老人家心中能好受一些。”
姚品娴就笑了:“父亲觉得是这样吗?就不怕她老人家瞧见我后,病情会加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