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能耍心眼倒掉的她都倒掉了,实在倒不掉,她只能捏着鼻子喝了。
“听大夫的话,好好喝药,总是没错的。”靖王妃望着人这副模样,心中倒也隐有些担心和不忍,“等你病好了,我还要和你比呢。”
姚品娴:“放心吧,我会好的。”
但靖王妃却觉得并不乐观。
外头又有婢子来禀告说,姚老太太和姚大姑娘来了。姚品娴虚弱笑着,只道请她们二人进来。
就在姚家祖孙踏足内寝时,姚品娴故意问起靖王妃。
“记得你娘家旁支有个堂妹,前两年因为守孝错过了议亲,如今该脱孝了吧?”姚品娴这几句话说得老费劲了,说完还忍不住咳了两声。
“雨瑶?”靖王妃娘家堂妹不少,但近来守孝的就一个,“刚除孝,怎么了?”
姚品娴咳得连呼吸都粗重了不少,她双眼几乎都要黏上,睁不开一样。
“若没记错,今年该有十六七了吧?咳咳咳~”继续喘,却还坚持说,“没什么,只是几年前见过她一回,觉得她端庄娴雅,又生得好看,性情更是好,故而一直还记得她。”
又说:“既是脱孝了,不如就这两日,你把这孩子带来我见见?”
靖王妃一脸狐疑,但却也没多问,只应了下来:“你既这样说了,那我明儿过来时就带她来。”又趁机道,“你既喜欢她,不如也多费费心,若有合适的,撮合一下也无妨。”
本朝女子十三四岁开始议亲,一般最多十五六就要定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