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监正呵斥女儿,“胡说,死了是没有了,你这个是我看不懂了。感觉像有两条线,原来很清晰的一条线,这两天忽然变模糊,好像又沿着另外一条路走。两条路都若隐若现,仿佛有不同的人生。”
花寿康心里嘀咕,难道我要有什么大际遇?还是说因为姐妹们重聚,我的命运要被改写?
她稳了稳心神对花监正道,“爹,这样岂不是更好,我多一条路走,说不定能走得更远呢。”
花监正收起龟甲,“你近来风头太盛,莫要在外面招摇,已经有好几家在问你的亲事。”
花寿康急忙道,“爹,我不能成亲的,我二十五岁之前克夫!”
花监正瞪起眼睛,“胡说八道!”
花寿康哼一声,“爹您看卦比我强,但论起算命您可不如我,谁要是想娶,只管来,克死了我不负责。”
花监正气得直摆手,“快些滚,老子不想管你的事!”
花寿康回了自己的屋子,近来她得南贵妃青眼,那些投机分子可不就开始出动。能让一个女子死心塌地的方式无非就是一种,给她找个男人,生几个儿子!
花寿康在鼻孔里哼两声,这等趋炎附势的小人,给老子滚得远远的!
后面两天花寿康并未来找大锤,只在大年三十那天给大锤送来了一些好吃的。大锤和骆青松在客栈里吃了顿丰盛的年夜饭,又到宫门口观看了景环帝和南贵妃一起放的烟花。
初二那天,大锤去花家拜访,得到了花太太的热烈欢迎,花寿康带着她在花家住了一夜,然后给南贵妃递牌子要求带着大锤觐见,结果南贵妃只召花寿康见面,但命人送了一个匣子给大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