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小，这个样子的莫昭。

他真的没见过。

之前在瓷镇大多是存了逗弄的心思，但却没认真打量过。

也可能是因为之前见到以前的莫昭，勾起了复杂的心绪，那些久远的回忆，以及胳膊上鲜明的触感，一起在心间冲撞着，让黎怀瑾莫名有些烦躁。

他的手悬空在莫昭脖颈上方，底下就是莫昭圆圆的脑袋。

胳膊上缀着不轻的重量，沉甸甸的，就这样将人打晕再扔出去，重量很快就能消失不见，让他的胳膊再度轻松下来，可是……

这份重量似乎压实在他心上，让黎怀瑾不知该从哪里下手才好。

正想着，就见胳膊上的小脑袋动了动，抬了起来。

莫昭对上黎怀瑾幽深暗沉的目光，瞬间就是一愣。

然后他注意到了黎怀瑾在他脑袋上悬空的手。

而就在此时，黎怀瑾也像是刚回过神一样，收起思绪，就要将莫昭打晕。

莫昭瞳孔一阵紧缩，他主动松开手想躲开，却又被早有准备的黎怀瑾一下抓进怀里。

恢复良好的清隽面容凑过来：“放心，不疼。”

这根本不是疼不疼的问题！

莫昭抬脚踹黎怀瑾。

结果黎怀瑾竟然轻笑了一声。

莫昭：“……”

他突然觉得黎怀瑾脑子也不怎么好。

不过黎怀瑾还是没能得逞，因为顾清君竟也进了魔气当中。

黎怀瑾挨了顾清君一掌，莫昭也被顾清君抱了过去。

“师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