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,贺澜星如愿地躺进了傅琛深怀里,他喟叹一声,安心的睡了过去。
夜里贺澜星又无知无觉发起了烧,无论傅琛深怎么商议他就是不去医院,傅琛深语气稍微重一点,他就要掉金豆子。
傅琛深没办法只能采取物理降温的方法,折腾了半宿贺澜星身上的温度才降下来,只是嘴唇白的惊人,傅琛深一晚上起来给他喂了不少水,他眉间的褶皱才下去一些。
第二天早上,太阳升到半空贺澜星才醒。
头疼的感觉下去一些,只是身上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。
尝试喊了傅琛深一声,很快就闭嘴,这沙哑的声音过于可怕了。
“星星,怎么样,好点了吗?”
傅琛深把白粥放到床头柜上,搂着贺澜星起来喂饭,软糯香甜的白粥下肚身上才暖和起来。
“好像好多了,不怎么头疼了。”
喂完粥,傅琛深跟贺澜星额头相贴,感受他额头的温度。
“嗯,今天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。”
“深深,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有人深夜扒我衣服,还不停的摸我,冰冰凉凉的好像还有点不舒服。你说我是不是在梦里遇见流氓了?”
贺澜星见傅琛深神色复杂,心想他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。
“你说话啊,用这个表情看我有点怪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