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满月看着男人戴着腕表,清劲有力手臂横在自己腿上,轻抿着唇,没挣脱。
刚侧过头,就看到夜色迷惘的光影中,男人慵懒地靠在车背上,半眯着眼,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像是真的喝醉了似的,心里的情意丝毫没有遮掩,就这么赤.裸.裸地,全部展现给她看。
就在这时,秦储格想到什么,从后视镜看向梁满月,“梁医生,能问你件事儿吗。”
梁满月移过眼,“什么。”
秦储格瞥了睡着的周茳月一眼,眼底蕴着说不清的情绪,“也没什么,就是听说茳茳大学以前的日子过得挺不好的,所以想问问。”
被他这么一提,梁满月才记起来这俩人似乎好像还没和好。
要是以前,梁满月估计懒得搭理,但经过今天的事儿,梁满月觉得这秦储格对周茳月应该是认定了,不然也不会在沈清钊的事情上,他一个外人这么出力。
想了想,她开口,“是不太好,她青春期那会儿因为外貌总被欺负,挺自卑的。”
见自己媳妇的注意力被旁人拽走,骆峥把五指塞到梁满月细小的指缝中,吊儿郎当地看着她,“周茳月说你救过她的命,真的假的。”
一听这个,秦储格脸色都变了,“还有这回事?”
梁满月答得干脆,“有啊,初二的时候。”
骆峥眉毛一挑,“你还在安北一中的那年?”
梁满月点头,“我从沈家逃走之前吧。”
如果不是秦储格提起,梁满月几乎已经快忘了这件事,好像有关安北的记忆,真的被放进真空罩一样,必须仔细在脑海中搜寻,才能准确想起。
梁满月迟了几秒,慢慢把事情复述出来。
总的来说,就是周茳月因为超重,在班上一直被很恶臭的男生欺负,梁满月那个时候坐在她前桌,有一次体育课,她逃课回来,见到周茳月趴在桌上哭。
那个时候,梁满月被沈清钊近乎变态地控制着,虽然表面上看着平静正常,但意识已经趋于麻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