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意随口问了几句叔叔的情况,江遂说是每年的例行复查。
迟意又和江遂聊起顶流的手术。
她问什么,江遂就答什么。就这么聊了会,江遂抬手揉了揉她的头:“这就进入身份了?”
迟意顺着他的动作侧头,理解他说的后,立马红了脸,目光躲闪:“懒得理你。”
午后的时间安逸,两人安安静静地靠在一起,正应了那句岁月静好。
迟意拼了会乐高,正准备和江遂说句什么,偏头才发现他手肘垫在沙发上,手背撑着下巴,似乎是睡着了。
迟意凑过去,嘟囔:“这电影也不难看啊。”
迟意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让他换个姿势睡,看到他睡着时安详而又平静的五官时,楞在那迟迟没动。
她伸手碰了下他高挺的鼻子,然后划过他的嘴唇。
真的好软。
刚刚接吻时迟意便发现了。
迟意心跳加速,鬼迷心窍地凑过去,蜻蜓点水地啄了他的唇一下。
只是她刚准备逃跑,便见江遂缓缓睁开了眼。眼底清明而精神,带着使坏得逞的笑容,显然刚刚是装睡:“十一,你在做什么?”
迟意嘴角微动,掩耳盗铃地解释:“……人工呼吸。”
“是吗?”江遂坐直些,饶有兴致地说,“那看来你没有认真听讲啊。人工呼吸前不先解开衣服吗?”
“……”
迟意六月在突击队体验节目安排时,他确实教过。人工呼吸时,先让患者躺平,解开上身衣服……
正正经经的医学救助,怎么被他说得这么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