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的事,就如同一个禁忌。江阙绝口不提,闻梨闭口不问,仿佛他没做过,她不知道。
但那终究只是仿佛。
事实上,闻梨根本没办法忘记那天的事情。每每只要想起男人略带哽咽的沧桑嗓音,想起他落在自己指尖、腕骨上那一串灼热的吻,她心里就止不住的发胀、发疼。
她不舍得询问男人,不舍得他再次将自己的伤口剖开,便极尽自己所能的对他好一点,再好一点。
而她能想到对男人的好,就是将自己送给他。
所以昨晚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竟然腆着脸,穿了冉纱她们送她的那套兔女郎装去…勾.引他。
领证之后,两人习惯了没羞没臊的亲热,突如其来的横祸让他们几个月不曾重温美好,一时间都有些情难自恃,把持不住。
沃克体谅两人,跟他们说这档子事只要控制力道,浅尝辄止是没问题的。
但江阙生怕又碰着小姑娘,死活不肯,最后就用手帮她弄了半天,导致她一下没承受过来…
熬夜了。
甚至还因为太过兴奋而失眠,早上爬不起来赖床了。
闻梨起床想起这件糗事之后,就恨不得撞块豆腐把自己给整失忆了。现在又听男人主动提及,顿时臊的满脸通红,气鼓鼓地在他虎口上咬了一口,恼道:“你还说!”
江阙怕小姑娘咯着牙齿,调了调手摆放的位置,这才忍着笑说:“嗯,我的错,不说了。”
这般没底线地纵容自己,彻底让闻梨心底那点儿小别扭没了。
她松开男人的手,轻轻揉了揉,“有没有给你咬疼了啊?”
“牙印都没留一个能疼到哪去?阿慈,你以为我是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