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星叹口气,“他最近一直在忙,都没空顾得上我。”
傅堂凛点点头,“听说董事长和他这次分歧很大,初三在电话里还大吵了一架。之后董事长一头扎进能源公司,父子俩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再见过面。”
舒星看着台上正在谢幕的主持人,在流光溢彩的光影之下,一对璧人完美的几近不真实。日进斗金的娱乐圈是成千上万帅哥美女的逐梦之地,她涉足不到三年,已经摘得视后桂冠,下一步呢?
“堂凛,接下来你怎么走?”
“我打算先将奖杯寄到我哥那儿,好好气气他。”傅堂凛眉飞色舞的说,“从小到大,得表扬拿奖状的只有他,我爸就把他得到的所有奖状都装裱好挂在客厅里,时不时还拿来教育我一番。”
“真好。”舒星对他伸出大拇指。这时晚会早已结束,明星们开始纷纷退场,舒星抓着傅堂凛的胳膊走到后台专门通道,上了老孙亲自驾驶的保姆车。一路左突右杀终于甩开身后记者们的长枪短炮,舒星和傅堂凛都松了口气。
“傅先生,我先送你回海淀的别墅吧。”老孙神色森然的看了看表,“庆功宴公司决定推迟举办,定了时间会通知你。”
傅堂凛大吃一惊,“宁总不是说一起去他公寓吃汤圆么?”
“情况临时有变,宁少现在在京郊的医院里,你就算去了也没汤圆吃。”老孙语气郑重,“我代宁少对你说声抱歉。”
舒星裹着羽绒服,咬紧牙关,双手握着奖杯,似乎要将雕塑拧出水来。到了海淀的别墅,傅堂凛一言不发的开门下车,老孙这才对他道了声:“恭喜。”
舒星仿佛失去了浑身力气,一下子倒在宽阔的后座上。“天成他出了什么事情,为什么一下子就进了医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