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吃不了的都冻着,我和雪沫在家慢慢清库存。”阮清手中剥着只金黄透亮的咖喱胡椒蟹,“你既然要去集中营做苦役,好闺蜜在家禁足陪着你,这是提前为你准备的庆功宴。感动不?”
“你赶稿的时候,哪次不自我软禁起来?这下子偏偏拿我做幌子。”舒星心中温暖,嘴里还不忘怼阮清,“其实我心里也没底,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住这么高强度的训练。”
“你有伤在身,不能逞能,记得把医生的诊断书带上,有情况及时跟老师请假。”阮清把剥出的蟹钳肉反倒舒星盘子里,“一定提高警惕,记得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又不是龙潭虎穴,有什么好警惕的。”舒星挑挑眉毛,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遇到麻烦总会有解决办法。”
前方一辆红色小跑车临时变道,老孙猛然急刹车,把舒星的思绪从中午的大餐中拉了回来。她尴尬地笑笑,“中午吃的太饱,晚上吃点水果就好。再说我初来乍到,今晚想先熟悉下环境。”
老
孙点点头,“看来和宁总估计的一样。你们这些小女孩儿,为了身材总把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。其实我当年在部队的时候,每顿光是肉饼就要吃七八个,还是一身的排骨。”
“那,宁总晚饭一般会吃什么?”舒星怕再说下去老孙会对她的生活习惯进行全盘否定,立即采取移花接木大法。
“宁总在国外呆了很久,生活习惯很偏西化。”老孙目不转睛地平视前方,“其实我也说不清他晚餐会吃什么,毕竟那些酒会什么我只能在司机室等他。听他说有的时候会自己去麦当劳对付下。”
“阿嚏。”此时的宁天成正在上海参加一个房地产上市公司老总的婚宴,忽然打了个大喷嚏。
“哎呀,或许是空调打太低了。”坐在宁天成身边的傅堂凛伸出手,摸了摸他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