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说出心中猜想, 傅野便沙哑着声音抵在她耳边道:“别乱动。”
夜色氤氲,他的眸色却比夜还浓稠。
他听到简水水质问他为什么阴魂不散、质问他为什么哪里都是他……
他倒是也想这样问问她。
“为什么在这种时候, 出现在我面前?”
傅野的喉结上下滚动, 声音也沙哑到一塌糊涂。
他侧过头, 将简水水半干的黑发撩开, 露出一大片皙白的肩颈,眸色越发浓重, “……你在这里, 我很难熬过去。”
在苏如珍面前他尚且能够凭借强大的自制力撑过去,即便是一整夜,他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冲动。
早在青春期,他第一次有了生理变化时, 傅劲就已经对他开始了这方面的训练, 即便是在药效的催动下,他也可以做到强行压制。
但是面前的人不是别人。
是简水水。
他已经无法去思考简水水出现在这里有多么巧合,只知道将她揉进怀中。
他抱着她,将脸深深埋进她的脖颈处, 浑身紧绷。
简水水觉得他在倒打一耙。
她背靠着鞋柜,又被男人抱在怀中,只能虚张声势地抬高音量,“什么叫我出现在你面前?这里是我房间,你才是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!”
现在的状况并没有让她感到安心。
她被傅野过高的体温烫得有些难受,还有些心慌,却只能强壮镇定,“你、你能不能放开我再说话?”
她心里已经有不好的猜测,傅野估计是中了什么春天的药。
若是在平时,简水水还没那么担心。
她知道傅野还不至于卑劣到要强迫前妻做那种事情。
即便他脾气大、性格冷,但客观条件过分突出,所以身边从来不乏追求者。
简水水虽然体会过他放纵的时候有多百无禁忌,但也体会过他临时刹车的能力有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