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回视线。
重新回到了车上。
路边立着一棵枫树。
风一吹来,树叶沙沙作响。
婆娑的树影在车窗、路面上光影交错。
傅野脸色冷沉,周身气场冰寒。
随即冷声对电话那头道:“这件事只有这一次。”
“我不想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出现在简水水面前。”
……
电梯在不断上升。
简水水看着逐级跳动的红色数字,有些放空。
她其实察觉到,傅野应该不是无缘无故来找自己。
兴许跟她今天看到的那个跟傅野长得很像的人有关。
她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做了一些假设,觉得很大可能是傅家豪门里那点事,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。
她虽然做了三年的傅太太,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在做她简水水自己。
每天画画、学习、悠悠球,除了生活水平有了质的飞跃之外,倒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两人婚后一直住在傅野准备的婚房,基本不需要她走动亲戚。
她原本以为豪门太太肯定是要各种经营人际关系的,结果傅野连让她跟公公婆婆来往都没有,也就是领证后双方家长吃了顿饭。
她这个豪门太太做得很像一条咸鱼。
对傅家具体情况也是一概不知,只知道傅野是独生子。
简水水其实还是有些好奇。
只是既然已经离婚了,那些事情跟她就真的再也没有关系。
傅野来找她,说明他会处理。
不管是那个男人也好,还是其他人也罢,她一点都不想搅和进去。
“叮”的一声。
电梯门打开。
简水水迈步走了出去,下意识要拿钥匙。
一抬头,却被面前的场景吓了一跳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