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梨心里一沉,也就默不作声的离开。
走到一半,她突然回过神来,问马小溪:“你在哪搞的冰块?”
马小溪转头看了一眼江岑离开的方向,“哦,我刚刚看到阿唐拿了一杯带冰块的可乐给江老师,我就去问阿唐,他说江老师房车里有个制冰机,我就去要了一点。”
“哦。”
夏梨应了一声,本想嘱咐马小溪别再去麻烦江岑,却又觉得有些此地无银,干脆什么也没说。
另一头,江岑已经坐在了房车里。
不一会儿,温絮走到门口,抽着烟倚在门边,有些娇嗔的抱怨:“今天江老师是怎么了?下手这么重。”
她褪下袖子露出手腕,上面一道红印清晰可见。
“你看,都把我的手给掐红了。前几天拍戏,可没见你这么用力。”
江岑目色清冷的盯着她,说:“你今天下手也很重。”
温絮有些意外的看他片刻,有些不可置信的笑了笑:“你……不会是在心疼阿梨吧?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江岑站起来走到门边,指指她的手腕,突然话锋一转,问:“疼吗?”
温絮愣了一下,眼神随即有一丝丝委屈:“当然疼了,红的地方都肿起来了好不好?”
江岑突然挑了挑嘴角,“下次,你再下这么重的手,这道印子就不在这了。”
温絮夹烟的手慢慢的停滞在空中,脸色有些僵住,“你……什么意思啊?”
江岑伸出指尖点点自己的脖子,“在这儿,明白吗?”
这人像是在笑,可眼里却全是冷冷的寒意,像是等待着猎杀的猛兽,不带任何怜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