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余牧乖乖做饭去了,谁叫她温柔可爱贤惠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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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贝,不要了......”凡澄郁摁着江绪渺的手,浑身是汗。

老妻老妻快十年了,她们的X生活还是这么频繁,特别是最近,也不知道是不是秋天到了,就爱窝在被子里做一些阿晋不让做的事情。

“不要了吗?你确定?”

江绪渺一只手落在澄澄子的粉色葡萄上,轻轻捏了捏,不愧是果园管理大师,这秋天的葡萄又好吃又饱满,实在让人停不下嘴。

“呃......”凡澄郁阖上眼,浑身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,才褪下的粉红又窜上额头,“我们、我们不是要去左老师家吃火锅吗?”

“那不是晚上的事吗?这才早上。”江绪渺俯身,舌尖在凡澄郁耳边转了一圈,说:“时间还早,不着急。”

“江老师,你,真是,唔......”

江绪渺已经用嘴堵住了她,亲昵了一会儿,唇才离开,对凡澄郁说:“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?磨叽一分钟,惩罚十分钟,再磨叽的话,我怕你......”

凡澄郁不再说话了。

来就来,谁怕谁。

她凡澄郁什么时候输过?

毕竟每次都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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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八点,正是闹腾的时候,华灯初上,城市霓虹灯闪耀。

一辆黑色奥迪停在左仟浔家楼下,黄婷婷和王然从车上下来,去后备箱拿了一箱红酒,王然提着一口袋水果,俩人往左仟浔家走去。

这是王然第一次来,但黄婷婷不是,她高中的时候没少往这儿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