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牧阖上眼睛,试图在空气中捕捉热烈过后的余温,她嗅到左仟浔的香味,深深吸了一口,全都灌进自己肺里。

“你会腻吗?以后。”左仟浔侧过身,一只手撑着下巴,善睐的眼勾向余牧。

余牧睁开眼,伸出一只手,食指去绞左仟浔的头发,“不会。”

“十年后,二十年后,老了以后,不再年轻以后呢?”

余牧摇头,“当然不会。”

两人对视,目光灼热。

从前左仟浔不明白,为什么诗人和文学家总把爱形容成致命的东西,但现在她明白了。

的确很致命。

即便爱有千万种表现的方式,但最直接的还是“感受”,此刻左仟浔的感受是“不够”,她觉得自己内心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,好像怎么都无法熄灭,她的所有节制自律在余牧这里都不存在了。

“我还想再来一次。”左仟浔伸出一只手,轻轻挠了一下余牧的肩膀。

余牧点头,“我也是。”

下半夜。

“你不在的这六年里,我常常想起你。”左仟浔捧着余牧的脸,不停用唇去碰她的唇。

“怎么想我?”余牧呼吸厚重,搂着她的腰,脸烧得很红。

左仟浔扭了一下腰,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
空气里好像注了水。

“其实我也——”余牧心跳漏了一拍,“我,我也经常梦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