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建军当然百分百答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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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收拾一点日常用品就行了，不用带太多，有空你还是要回家的。”

不太宽敞的房间里，余牧正在打包她的东西。只是一些简单的衣物，她的东西本来也少。

余建军站在一旁看着余牧蹲在地上收拾箱子，透过薄薄的T恤，看到一条脊椎骨，有点太瘦了。

毕竟是自己的女儿，不心疼是假的。

余建军问她：“你怎么又瘦了？给你的钱没吃饭？”

余牧一堆衣服一股脑往里头塞，拉上箱子拉链，没说话。

余建军从兜里摸出两张一百块，“拿着，零用钱，到了那里之后，那个姐姐会安排你的饮食起居。”

余牧眼皮抬了下，不耐烦，“姐姐？不是老师吗？”

“人家比你大不了几岁！你怕是忘了你今年快十八了！”她降级次数太多，是快十八岁了。

余牧接过两张百元大钞揣进兜里，拉着箱子走到门口，抬了下手，“走了。”

“到了给我打个电话！”余建军把余牧送到门口，摸出一根烟，扒在楼梯间栏杆上又开始抽，目送着余牧离开。

老式楼房，住七楼。余牧搬着大大的箱子，一步一步下楼，她压根就没期望余建军会把她送到楼下。

到了楼下摸出手机，根据余建国给的地址叫了个DD快车。

路程不远，十几分钟，是个她没听过的小区。开到一半，萧阿姨那边电话已经打了进来。

“喂，牧牧，我把姐姐的电话给你，到了之后你直接联系她。乖乖，阿姨过两天来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