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淮解释:“老爷子给的不是两张秘方吗,所以他约了章总过来,想把这两张秘方分了。”
叶楹愣住,瞪经理:“你不是说有两个章先生订房吗?”
“另一位zhang先生是弓长张啊。”经历冤枉地举起手:“您也没问啊。”
叶楹:“……”
她捂脸,蹭到黄羲泽身边坐下。这乌龙摆得,真是社死。
左淮面无表情——我才是真的社死,生意谈得好好的,突然舅舅舅妈冲进来了,还一脸虎视眈眈地让客户别欺负自家小孩儿。
两人对望一眼,都有些生无可恋。
章就繁感慨地看着手中泛黄的丝帛:“章氏酒业都没了,酒厂都卖了,亏那位老爷子还宝贝兮兮地托梦。”
“老酒坊还在呢。”章从简却靠在椅子上,一脸怀念地摩挲着丝帛:“我想好了,回老家把酒坊再开起来。”
章就繁意外地看了他一眼:“那这不正好是老爷子给你翻盘的,给我干什么?”
半晌,他垂眸笑笑:“反正家里从来没什么好事儿想着我,都习惯了。”
章从简却很认真地对他说:“因为你打小儿就不让人操心,也就我这种不肖子孙才让祖宗死都死不踏实吧。”
说着,他大笑了起来。
章就繁却没笑。
他看着章从简,最终摇了摇头,满饮杯中酒,喃喃:“看你这德行就烦。”
章从简不以为意,揽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