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:“嗷!!!!”
……
虽然闹了个乌龙,但好歹福福还是搞明白了一件事,那就是现在不能给花花改名了。
但是看着花花那一身纯黑的皮毛,小家伙总感觉有些闷闷不乐,直到晚上洗脚的时候,她偶尔看到洗澡间墙外的那一个灶洞。
小丫头眼睛一亮,“哒哒”冲过去铲起一把草木灰,用水调了,然后就那么灰乎乎的一坨按在花花脑门上,三两下就把它抹成了一只大花狗:“这样你就又是花花啦!”
花花摇着尾巴还以为主人是在跟自己玩,兴奋得尾巴直摇:“汪汪!”
苏芫收拾完从外面进来,正好看到灰不溜秋的两只,顿时哭笑不得,一手一个把两个拎去了洗澡间一冲了事。
福福看着重新油光水滑的花花——就很遗憾!
重新洗涮干净,玩了一天的小丫头很快就累了,伏在床上呼呼睡去。花花则一反往常,怎么赶也赶不出去,非要趴在福福床下。
如果愣是把它拎出去,它就一直趴在门边透过门缝:“呜呜呜……”语音之幽怨,吓得米卫国头皮发炸,赶紧又把它拎进来了。
看着花花团吧团吧重新又在闺女炕头蜷下来,米卫国:“……修房修房!等不了了!”
苏芫在灯下缝着闺女被扯坏的衣服,闻言不由好笑:“怎么就等不了了?”
米卫国语气幽怨:“这以前只有一个碍事儿的,现在又来一个碍事儿的,还是那种一点动静就醒的那种!”
“噗!”苏芫被丈夫的表情逗得噗嗤一笑,然后将线头咬断:“对了,你不说回来要给我看东西吗?在哪儿?”
米卫国脸上的委顿顿时一扫而空,自炕上跳下来冲苏芫勾手:“来来,这里!”
苏芫跟在他身后,看他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搬开洗澡间灶前的柴火,还有些好笑:“你说你打了这么多次猎了,至于这么宝贝吗?不就是些野……物?”
话音未落,苏芫眼睛也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