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茴yue了一声,眉眼却又忍不住弯了起来,“你真肉麻。”
她恶作剧般亲了亲他的侧脸,“快点啦,我浑身都是汗,再不洗澡就要死了。”
岑越泽说:“我又没嫌弃你。”
“我自己难受!黏糊糊的!”
“行吧。”
说话间,岑越泽已经走到了家门口,他单手拧开了房门,打开客厅的灯抱着她走近卧室,故意逗她,“你再亲我一口,我就放你下来。”
陆茴叫他不要打过分。
岑越泽把脸凑到她面前,表情享受闭上眼睛,“快点哦。”
陆茴双手攥成小拳头锤他,“得寸进尺。”
岑越泽笑了笑,“我们资本家都是这么的恶臭,贪得无厌。”
陆茴为了能尽快去洗个澡,忍辱负重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,“赶紧的。”
岑越泽笑着打开了卧室的门,陆茴对他刚才敲竹杠的行为表示不满,唠唠叨叨,“岑越泽,你好粘我。”
“所以?”
“以后我俩分手了你可怎么办?”
“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。”
陆茴嗯哼了声,正准备使唤他给自己找衣服,喉咙里的话到了嘴边,戛然而止。
她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,还有靠在他身边的那只大鲲鹏。
忽然之间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