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越泽心里一点都不膈应是不可能的,发脾气也不敢对陆茴发,这小祖宗脾气比他还大,只能顺毛宠,绝对不给她甩脸子。
“前几天是那个长发怪人,这几天有事疯子谢总,明儿又该轮到谁了?你跟我说说,我好做个心理准备。”
陆茴立起四根手指,“我发誓,我八百年前就和他们都说清楚了。”
岑越泽嗤的笑了:“脚踩三条船都没翻?”
陆茴说:“我也没有同时,那都是一段段的过去。岑大少爷不要这么小气。”
岑越泽板着脸:“我不小气,我只是生气。
陆茴愁的直叹气,书里穿过来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他们自私冷漠无情还偏执。
她上次被迫在余满东面前说出真相,已经受到了系统的警告,对谢燃和言昭只能用其他的办法来解决。
“真生气我能被你气死。”岑越泽指了指自己的脸颊,“你亲我一下就算了。”
陆茴看休息室里没有人,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留了个印子。
岑越泽不满,眉毛打成几个结,“就这?”
陆茴满脸问号,“你不是说一下?!还想怎么样?”
岑越泽还意犹未尽,抿了抿嘴,他说:“那我在床上的话你怎么不听?”
陆茴赶紧捂住他的嘴巴,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岑越泽反而引以为傲,得意洋洋摇摇尾巴,说:“得寸进尺是我的传统表演项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