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好点没有?”
陆茴的眉毛就没松开过,“我还是想吐。”
岑越泽仔细端详了一遍她的脸,沉思半晌,忽然冒出来一句:“你不会真怀了我的孩子了吧。”
陆茴气的胸口恶心感都没了,“滚。”
她慢慢坐起来,脸色忽然变得难以启齿。
岑越泽将手里的毛巾随手挂在一旁,挑起眉尖,“怎么了?”
陆茴没有回答他,掀开被子低眸看了眼,面色由白转红,她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,上下两片嘴皮子碰了碰,但还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岑越泽脸上懒散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,迈开大步上前,青筋暴起的手用力捏着被角,掀开看了看,他盯着白色床单上那滩红色血迹,沉默好几声,半晌吐出一个卧槽。
陆茴没想到自己的生理期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。
她确实感到很不好意思,张嘴想要说句对不起。
岑越泽显然没意识到这是什么,神色冷峻肃然,眉心紧皱,他说:“我现在帮你叫救护车。”
陆茴:“……”
他没有常识的吗?
岑越泽有,就是一时没想到那方面去。
陆茴及时握住他的手腕,制止他要打电话的动作,她很小声地问:“岑越泽,你家里有卫生巾吗?”
岑越泽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他回过神,不太自然,“应该没有。”
他有点受不了她的眼神,“我可以去帮你买。”
陆茴现在也不要脸了,小声恳求,“那你能顺便帮我买下贴身穿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