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茴扶额,“你俩不分伯仲。”
岑越泽斜眼扫她,“我得罪你了?平白侮辱我。”
他比余满东年轻,长相也不逊色于他,各方面也都算优秀,不至于这么埋汰人。
酒店套房自带落地窗,临近中午,刺眼的阳光有力穿透玻璃,照亮整间屋子。
岑宝儿刚才跟在叔叔屁股后爬上了沙发,吃饱了就睡。
岑越泽嫌弃的挪开他的脚丫子,又在他身上扔了毯子。
陆茴发现岑越泽最近两天像缠上她了。她无所适从,“岑越泽,没看见孩子饿了,你抱他回去睡觉吧。”
“你赶我?”岑越泽毫无心理负担挟恩要报,“你求我收留你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。”
陆茴被怼的愣住,她解释说:“睡沙发不舒服,还是让孩子睡床吧。”
岑越泽漫不经心地笑了下,“男孩贱养,睡地上都成。”
“……”
就岑宝儿他也好意思说得出口是贱养!行吧,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岑越泽这种不要脸皮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了。
陆茴给自己洗脑,也不是没有共处一室过,没什么好介意的。但是她的心跳的确实过于快了,整个人的状态也不一样。
脑子乱糟糟的,各种不自在。
陆茴用双手捂着温热的脸颊,眼睛珠子努力瞪大直盯着电视机,她说:“换个台。”
岑越泽在这种小事上充分尊重她的意见,“哪个频道?”
“新闻频道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和谐坐在一起看起午间新闻,并且时不时对看见的新闻发出自己的见解。
眨眼就过去了半个小时,陆茴被斜照进来的太阳晒的暖烘烘不想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