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

岑越泽像是听够了这句话,迈开的脚步又折返回来,“你爸妈又不是我杀的。”

女人抬头,眼睛瞪出血丝,“那也和你有脱不了的关系,你必须对我负责,你要娶我。”

岑越泽受够了这句话,冷笑了声,连和她多说一个字都不肯。掏出手机打了医院的电话,两分钟不到,有人匆匆跑过来弯腰道歉,“岑少,对不起,是我们失职没看好人,这就带温小姐回去。”

几个人连拉带拽,才把精神恍惚崩溃的温小姐带回医院。

岑越泽余光瞥见愣住的陆茴,拽着她的手腕往外拖。

陆茴挣开手,“那姑娘是谁?”

岑越泽回:“不重要。”

陆茴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真害死她爸妈了吗?”

岑越泽停住脚,“我没有。”

男人眼神严肃的可怕,认认真真,没有半点玩笑之色。

“我信你,如果真和你有什么关系,警察早就把你逮过去坐牢了。”提到坐牢这个话题,陆茴逢人就忍不住多说两句,打起预防针,“人最值得珍惜的就是自由,看守所里没尊严没地位,局子难蹲,人情难混啊。”

陆茴当初先是在看守所待了好几个月,只有法援的律师来见过她两次。每次见面她都对着律师哭哭哭,眼泪不要钱往外飞。

真被判了刑后去监狱服刑,日子反而比在看守所有盼头。

出来之后,陆茴就多了一种热爱普法的习惯。年少不知自由贵,等犯了罪就来不及。

岑越泽低沉的心情因为她的话开阔了些,“你好像很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