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

冰冷阴霾的雾气慢慢腾升,四周的观众感觉好冷好冷。

“开冷空调了吗?好冷啊操。”

“傻逼节目组开错空调了吧,是不是要把我冻死。”

“阿西吧!”

窝在言昭掌心的鲲鹏使劲用尾巴戳了戳他,男人逐渐从失控的边缘清醒,一瞬之间收敛身上散发的寒冷之气。

言昭和陆茴的cpf也有在现场,时时刻刻准备拍照给小群里嗑药的同伴们发糖,她们嗑.药鸡的快乐就是那么的朴实无华。

群名也很朴实,就叫:【姐姐和姐夫的快乐老家】

“妈的,现场看比照片还美,感觉我们的姐夫剪个头发就能C位出道!”

“长发美人动头发就是要命,有药吗?我要磕。”

“没有滚,好虐好殇好舔,我们的姐姐又是一眼都不看呢。”场馆内信号不好,她继续打字,发出去断断续续:“我要努力当个合格的嗑.药鸡,我何德何能遇见这么舔狗的姐夫,那真的是眼里只有你一人。”

不只是眼里。言昭的整个世界只容得下她。

陆茴今晚选了一首抒情歌,立麦独唱,没有技巧,没有舞美,纯粹真诚的歌声好像更能直击人心。歌曲风格不悲不喜,偏被她独特的嗓音唱出深爱不得的悲伤,沉浸其中,听完之后只剩满满的怅然若失。

这一首歌,绝对动人,道尽所有悲伤离合。

而之后左安然表演擅长唱跳就显得庸俗,商业化的像个机器人造出的商品。两人的对比是残忍的。评委的打分也非常残忍。

陆茴总分暂列全场第一,左安然竟然排在倒数第二。

最后一轮依然是导师投票,岑越泽睁开惺忪的眼帘,仿佛没睡够,懒洋洋把自己手里的票扔到了橙色箱子里,动作的随意让人怀疑他就是瞎几把乱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