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越泽失声很长时间,过后嘴角泛起丝丝冰冷笑意,“挺好的,你们公司可以和你一起倒闭了。”
“……”陆茴感觉这位bking很仇视甜甜的恋爱,也许缺什么就嫉妒什么吧。
岑越泽披着大衣,迈着大步,经过她身边停了下来,忽然说了句:“平常练舞要戴护膝。”
陆茴:“好,谢谢。”
她最近膝盖确实有些疼,倒没想到还能戴护膝来防护,记忆中那是老年人才用的东西。
陆茴唱跳这一技能,是她坐牢的时候跟狱友学来的,对方是位舞蹈老师,被男朋友给骗了,跟着一起去做赌博场生意,被一个输了一千七百多万的男士举报,进了局子。
一起吃过牢饭的友情总是更牢靠些,陆茴当时和这位姐姐关系可好了。姐姐把毕生所学毫无保留教给了她。
这位姐每天把“男人的嘴,要命的鬼”这句话挂在嘴边,天天给她洗脑,时刻告诫她女人要学会取悦自己,再去玩弄男人。
她在牢里待了五年,那可真是一段漫长的时光。
那位姐姐问起来,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给别人顶罪的傻逼。
离第二期直播开始还有半个小时,陆茴安分待在自己的休息室里,后台的工作人员忙到双脚要起飞。
陆茴感觉今晚工作人员表现很郑重,各项工作组检查了N遍。
第一期没有这么严肃。
林桐咬了个草莓,给她解答疑惑:“今晚来了很多投资大佬,谢燃还有几个知名制作人。”
“谢燃啊。”她意兴阑珊道。
“有得热闹,听说那个漂亮似神仙的长发男人来给你当观众了。”
陆茴托腮,沉痛地说:“也是要了我的老命。”
林桐怀疑:“他们不会都是为你而来吧?”
“别往我脸上贴金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