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进来之前碰到宫渝了,我觉得他可能已经发现你的身份了,你要不要直接跟他坦白好了?而且我觉得他很喜欢你的,你要是现在跟他坦白从宽,估计他是会原谅你的。”
看着自己仍旧身强体壮的弟弟,关羿放下了心。
他知道关珩就算有事也不会跟他和盘托出,倒不如一会儿直接去找主治医生来得痛快,于是就接着说起了关珩最在意的事情:
“你要是想坦白,就趁他现在喜欢你的时候,直接就全部交待,省得夜长梦多。”
关珩叹了口气,松开了在自己面前犹如得了重症肌无力的大哥,颓然地坐在床边:
“我在他睡觉的时候,给他戴上了戒指,但是等我做完饭回来的时候,就发现他已经把戒指摘下去了。”
面对无能的弟弟,关羿只想将自己所有的经验都倾囊相授:
“你得给他准备仪式啊,你看我当年……”
关珩抓捕到敏感词,飞快地看了一眼声称自己当年是“被追求”的大哥,适时拆台:
“大哥当年主动追的方特助?”
关羿被揭了老底,但还是努力维护着自己的颜面,他心虚地看了一眼门口,降低了音量:
“我告诉你,我当年被方苍追到手的时候,他给我在我家……不是,在他家,摆了超大的一个阵仗,一进门,有酒,有花,花蕊里还有戒指,你大哥我当时直接就上去搂住他,把他压在桌子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