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又觉得用错了词,改口道,“现在我俩在一块儿了,就不能说是陷害了,哈哈。”
关珩难以置信地微微张开嘴,为自己和大哥使用了一样的方法钓男人而感到异常的羞耻。
“唉……没想到方苍哥你也这么不容易……哎?但是我大哥他不是下……”
下面那个吗?
他俩开的这辆车是关羿的,为了避免关羿隔天回放行车记录仪,从而听到自家老攻和小弟在背后说他坏话,关珩决定只说关键词,让方苍领悟到实际意思即可。
但方苍显然是并不畏惧关羿的淫威,继续安慰关珩道,“小珩,这已经很不错了,虽然这么一趟折腾下来挺艰辛的,不过……”
说到这里,方苍还是怂了,不过为了关珩的幸福,他还是看了关珩一眼,欲言又止道:
“……你跟你大哥相比,至少是1。”
不像关羿,什么甜头都没捞到,还倒把自己折进去了。
关珩失笑着看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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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自跟关珩生着闷气宫渝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睡着了。
他在心里边计划着等关珩下次回来怎么惩罚他,边半阖着眼睛在眼罩下、用睫毛快速地摩擦着布料,以此来酝酿睡意。
然而,被窝里却突然被掀开,紧接着就传来了一阵刺骨的寒气,冻得宫渝下意识就想要蹿起来查看情况。
明明在睡前已经把猫房的门关上了,老四应该不会跑出来的。
更何况,猫的体温常年都是38℃左右,就算在外面跑了两圈钻进他被窝,也不可能带来这么大的寒气。
宫渝半梦半醒地扯下眼罩,定睛一看,发现竟然是那个只会跟多多一起蹭他的小屁孩儿。
惊喜之余,宫渝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在心里给关珩定下的惩罚制度,咧嘴笑道:
“……小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