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珩亲亲宫渝的眼睛,抱着他换了个方向。
“我,我今天喝了很多的水,”宫渝的回答驴唇不对马嘴,倒像是真的喝了很多酒一样迷糊,“如果……”
如果动起来的话,肚子里的水会咕噜咕噜地响,很影响两个人的情调。
只不过他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,但是关珩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,立刻就明白了宫渝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于是关珩摸摸自家哥哥发烫的耳垂,失声笑道:
“本来今天我也没打算对哥哥做什么,连设备都没带。”
宫渝的瞳孔微缩。
带……带什么设备?他为什么听不懂?明明已经看过了那么多的动作电影,为什么到了这个关头还是脑子空空?
动作电影?
奥!
宫渝恍然大悟,他轻轻嗓子,为小金丝雀的自觉感到十分欣慰:
“嗯……我今天确实不能对你做什么,因为那些东西还没准备。”
只要他主动说这句话,猛1的地位就还是他的。
因为每一个体贴的攻都会给自己的受准备事前必备的物品,他宫渝也不例外,甚至被小金丝雀提醒这件事,都是对他身为猛攻的一种侮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