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渝吸吸鼻子,视线落到被扔在副驾的几个圆滚滚的脐橙上,指指它们,隐去自己的心虚,问道:
“懂了吗?”
方木长长地奥了一声,恍然大悟,并对此赞不绝口,“对对对,我也喜欢这样。”
目送着方木那辆骚包的红色大切诺基离开地库,关珩并没有如对宫渝所说的,去之前停车的位置驱车回家,而是转身再次进了电梯。
恒铭五楼,监控室。
关珩站定在门口,抬手敲敲门。
里面的人似乎在睡觉,闻声不悦地问了一句:“妈的大清早的,谁啊?”
小跑跟在关珩身后的经理站定在他身边,笑得见牙不见眼地扬头看着关珩,讨好地给他做了个请稍安勿躁的手势,转头厉声喝道:“快开门,别废话。”
“哎呀呀,高经理,”值班人员听到上司的声音,还没打开门便已经惶恐地打起招呼,“快请进快请进,是要查监控吗?我帮您?”
“请问我可以自己看吗?”
关珩的问话听起来很有礼貌,但值班人员却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不容人拒绝的神色,忙跟着识相的高经理往外走,“当然,当然,您慢慢看。”
用上帝视角去看昨晚宫渝被灌酒的监控录像,对关珩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。
他恨不能钻进屏幕里,抓住那个去接电话的自己,让他死守在宫渝身边寸步不离,可事实已成定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