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渝的伤口愈合能力还算可以,外加上现在是冬天,新陈代谢要快上不少,才四五天的功夫,脸上本就不算严重的伤口就已经结了薄痂,甚至快要脱落了。
“哥哥,喝点水。”
关珩单手回正方向盘,拿起他在家中晾好温水的保温杯递给副驾上的宫渝,“嘴唇有点干。”
宫渝又整理一遍仪容,带着关珩走进宴会所在的恒铭酒庄。
他们到的时间不算早,宴厅内已经站了不少人。
“去那边坐一会,”宫渝很讨厌这种聚会,刚进门就用余光瞄着座位,“那有位置。”
说完又交待道,“要是有人做不雅的举动你不要看,别学坏。”
关珩正要应声,裤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。
“哥哥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宫渝给他指了方向,然后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上,低头抠着指甲,老老实实地等着关珩回来。
身前传来一道略显戏谑的声音。
“喝一杯?”
第20章
因为要出席酒会,宫渝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辉途的形象,所以他不能戴着框架眼镜、状态散漫地出来见人,脸上的薄薄底妆是方木特意派了化妆师到他家亲自画的,交待她上妆的时候,务必要做到清新自然且不伤害到宫渝脸上的伤口。
听到声音,宫渝抬起头来,看向身前跟他说话的男人,上眼睑的流畅线条由于眉毛微微上挑的动作而变得愈加纯欲撩人,被隐形眼镜磨得发痒的眼睛隐隐有些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