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却忽略了另外一个人——沈时青。她乍见到陆儿那对毛茸茸的兔子耳朵,眼睛唰地就亮了,风刚停就迫不及待地去掀他的幕篱。
“天啊,这是真的么?居然是兽耳,哇!给我摸摸……”
吓得陆儿左躲右闪,钻在皎皎背后,十分生气地大喝道:“陆儿是皎皎的,你想摸陆儿问过皎皎了吗!”
皎皎无奈将两人分开,沈时青也非不识好歹之人,发现最开始的粗鲁后便安分起来,只是那好奇的眼神还是管不住地黏在陆儿身上。
陆儿:太可怕了,像要被吃了一样。
皎皎对沈时青说陆儿是自己的朋友,一个“土著”,希望她不要做得太过火。言下之意乃陆儿是土生土长的这个世界的人,沈时青一上来就动手动脚极度唐突,换做良家子是能报官抓她的。
沈时青也不再把注意力放在陆儿身上,转而对皎皎挤眉弄眼,“一切我都懂”的表情,“懂了懂了,话说我也好想要个带猫耳的,你要是有时间也给我找找呗。”
皎皎扶额,她怎么觉得她严重误会了。
此时,悠悠传来一阵二胡声,那二胡声并不如以往认知那般哀怨、苍凉,丝丝缕缕,反而潇洒如风,颇有畅意人生的滋味。
寻声望去,一位老人在巷子转角席地而坐,从他们的角度看来,正好看见那老人一半背影。
皎皎走去,拉二胡的老人衣衫破烂,须发灰白,兀自沉浸地拉着二胡。她从怀里摸出几块铜板,放进缺角的搪瓷碗里,老人也不看一眼,大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味。
“诶?你就这么给他钱财,不怕他是装乞丐骗人的?”沈时青劝道,在现代特别人流量密集的街上,经常有装聋作哑骗人卷款或装残疾装乞丐的人出来行骗,而那些人说不定私底下用骗来的钱财买了好几套房,像“狼来了”一般消耗人们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