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容轻咬唇瓣忍着,白皙的面容因身体的本能而泛上桃粉。

“你不是要说过去的事吗?怎么不说?”

封政专注地盯上她靠近腰的那一处的鱼鳞,手放在某一片微软的鱼鳞上,像个没轻没重的孩子一样掀开。

“啊……”沈容一手捂嘴,一手打开他的手,拧眉,“疼。”

封政看那片鱼鳞附近都成了粉色,好像渗出了血似的,立刻覆住那片鱼鳞为她疗伤。

沈容连忙止住他,“其实也不是那么疼。”

“红了,流血了。”

“……不是出血。”

沈容奇怪地盯着封政,“你是法则之主,你不了解人鱼吗?”封政奇怪地反问她:“我了解人鱼干嘛?”

这世界上东西很多,他都懒得了解。

反正谁让他不高兴,他直接抹除就完事了。为什么要去了解?

沈容:“……”

哦,她还以为他太过恣意任性,所以才执意要摸她的尾巴。

原来,是因为他什么都不懂,单纯想摸。

沈容推开他的手,“那你还是别摸了。”

“一会儿说可以摸一会儿不让摸,一会儿说要给我讲过去的事一会儿不讲,你这人……挺奇怪。”

封政收了手,又要站到墙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