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想,她真是前路崎岖,任重道远啊……

“头疼?”

封政微凉的手轻抚了抚她的头,嗓音透着几分倦懒惺忪。

话说的多了,他整个人显得很放松。

“你不用担心。只要你怀疑他们违规,你可以随时找我。”

沈容抱住他的手,把脸贴在他得手心,“那如果我找你,查出来他们没有违规呢?”

封政嘴角轻挑,“改一下法则就行了,我说他们违规他们就是违规。”

!这就叫为所欲为!

沈容愉快地笑了笑,而后又严肃起来,“更改法则,会影响到很多吧?你会不舒服的……”

她还记得封政在遗忘她之前的改变。

世界出现了各种异象,他自己也嗜睡,整个人都恹恹的。

她不了解这种变化,以为这种变化对封政损害很大,却听封政笑地道:“你听谁说我会不舒服?”

“更改法则确实会牵扯很多,就比蝴蝶效应。”封政语气有些严肃,但陡然的,他脸上又浮现出不以为意地笑,“可能会有一个种族因为法则的更改而彻底消失在这世上,但我绝不会为此而受伤……”

封政看见沈容眼里的震惊和强烈的困惑,顿了顿,不自觉放慢了声音,“除非,我要在不影响一切的情况下,对某一个个体或微小的东西做出改变。”

这就比他要用一个巨大无比的刀,在一块易破的膜上扎出一个芝麻大的小洞。

这比他直接一刀砍破破这张膜要难得多。

他驾驭了法则,但他不是法则本身,他需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压制法则。

他想要让法则在这种细微的地方更改,就只能在法则上演练无数次,压制法则之力无数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