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婶子欲言又止,让沈容等人去和村长说这事,丢下沈容忙活去了。
对于村中的情况,竟是一点都没透露。
沈容想了想,自己打探起这院子和房屋来。
院子房屋都有人长期居住的生活气息,没什么古怪。
她走到院门往外看。
现在送葬队走了,路上的纸钱被干净,有小孩在玩耍,有妇人在路边一面摘菜一面聊些家长里短。
“听说住村尾的寡妇屋里半夜传出那种声音……”
“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男人这么不要脸,爬寡妇墙!”
“唉,马家的,你家男人最近是不是常常夜不归宿啊?”
“矿上忙,他就歇在矿上了……”
“哎哟,男人的话你也信!你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没男人陪着照顾,人家当寡妇的夜夜有男人滋润……”
那位马家的年轻媳妇摸了摸孕肚,低头掐菜,眉头紧蹙,不说话了。
看她的肚子,似是快要生产了。
沈容想了想,走到聊天的几名妇人面前,哎哟一声跌倒在路边,轻轻抓住了马家媳妇的裙摆,眼眶顿时红了:“我脚崴了,能不能麻烦嫂子扶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