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唱得很好。
但沈容还是不明白:为什么这样的歌就算是治疗?比药还好使?
不过她不能表现出来,装得和其他人一样沉浸在歌里。
主教唱罢,开始浅声吟诵经文。
他的嗓音像催眠似的,令人仿佛置身一片宁静天地,不知不觉昏昏欲睡。
渐渐的,所有人都睡过去。
沈容有点困,但不至于睡着。却还是闭上眼睛,像其他人一样仰倒在椅子上。主教呼出口气,像是累了。
沈容听见他声音极低地对圣女道:“药还剩多少?”
圣女冷淡道:“不多了。叫人去外面拿材料回来做吧。这次多做点,省得经常要往外面跑。”
主教轻声叹息,为难道:“教会里的钱不多了,约翰先生那边……”
圣女沉默片刻,道:“不能再推了。上次不是有……”
主教似是不忍听她说,打断道:“那就安排他吧。约翰先生说什么时候来?”
脚步声响起,主教和圣女离开了这会议室。
沈容没能听清那个约翰先生来的时间。
沈容闭着眼睛琢磨起他对话的意思。
制药?难道他这些人吃的药,都是主教和圣女做的吗?
每个人得的病都不一样,统一做的药真能治好每个人不同的病吗?
沈容开始怀疑:或许大家都没有病。只是被催眠洗脑了。
当一个人坚信自己有病的时候,身体确实会出现假性的患病症状。
那么……他其实是在靠所谓的病和药,控制这里的人吗?
还有,约翰先生要过来,主教和圣女的意思是要安排人接待吗?
可是为什么用这种惋惜的语气?
沈容睁开眼,偷瞄门缝外的主教和圣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