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干什么?疯了吗!”它不解地咬牙,语气里有他都没注意到的害怕。

沈容不回答。

她已经没有手没有腿,它想不到她还能做什么。

心一横,板斧胡乱挥舞,不停地砍向沈容。

就在它越砍越慌的时候,它兜里的海幽种触须延展开来,像两根绳子一样拉住它的手腕,绑在了两旁的栏杆上。

沈容的头在地上看着它。

她分离的下身突然向它冲来,一脚将它踹倒在地,对着它的头颅猛踩,仿佛要将它的头踩碎才肯罢休。

刘顺手腕转动,想将触须砍断。

然而她被砍断的两截胳膊像锁一样箍住了它的手腕,并扭曲地缠在触须上,让它动弹不得。

她被分裂砍开的一只手分成上下,将刘顺的嘴扒开。

另外的手指在它难以置信的目光中,带着电锯的碎片跳进它嘴里。

手指和碎片一路隔开它的喉管,割开它的胃,将它的内脏搅得七零八碎。

它面目扭曲道:“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!”

沈容不说话。

她的手指已经开始划它的肚子,而就在肚子划破的瞬间,她手的断指再次化为触须,将金粉洒在它所有的伤口处。

她的血像一块湿布凝结在一起,包裹住刘顺的头,钻进他的眼眶里,搅弄它的大脑。

血在它体内流动,将携带着的金粉留在它身体里每一处!

沈容想:既然海幽种的触须如今对它来说太过弱小,那她就将那腺体分泌物无限量地留在他体内。

她就不信,祛邪的东西量多也弄不死它!就是撑也要把它撑爆!

其实如此豁出一切的攻击,对沈容来说也非常吃力和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