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容当机立断:“成交!”

老鸨莞尔,送沈容下楼。

沈容还在楼梯上,封政自己便起身走了,像是待烦了。

沈容惊喜道:“别忘了我的事哈!”

老鸨撇了撇嘴,骂道:“这疯子真是奇了怪了,他到底干嘛来了?”

傍晚时分,天又落雨。

肖振峰和尚芷趁此时分,打上油纸伞去春满楼打探消息了。

沈容坐在门口等春满楼送消息来。

等到天快黑,一个穿蓑衣的男人推着板车过来,大喊:“接人!”

掌柜便叫小二去门口,把板车上各断了一条胳膊,通身是血的三个男人抬到大堂。

蓑衣男递给沈容一张纸条,走了。

顾及房里还有左蓝在,沈容便原地拆开纸条。

纸条上写的是:

明夜之后,危。

明日傍晚,镇口石狮子旁,等一臭道士。

门栓上的黄符只剩两道,沈容是有猜到明夜之后可能会有危险。

不过没想到,老鸨竟然还给了应对方法。

难怪是价值三百大洋的消息,这可是买命。

沈容烧了纸条,准备回屋,又突然愣住。

今夜,肖振峰和尚芷走了。

酒楼只剩七人。

加上老板和掌柜的房间,一共有九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