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开灯,房间里光线黯淡,但摆在正中央的大床上被子叠的方方正正,床单铺平,一看就能看清上面并没有人。
难道她也去了宴会?
这个想法才冒出来,池烈摇摇头,又自己按了下去。
不可能,如果是那样,今天喻见会说的。
不知道该怎么办,池烈在二楼窗户外挂了好一会儿,直到微凉的夜风再度吹起,风声里,他听见一点不太分明的响动。
从房间深处传来。
隐隐约约的,听不太清。
池烈皱眉,仔细分辨片刻,最后咬了下牙,推开窗户,腿用力一蹬,直接翻进房间。
无声落地后,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。
眼看还有几步就能走到,池烈脚步一顿。
虽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再进过这个房间,仍旧有着一点残存的记忆。往这个方向走,一路走到底,尽头似乎是……浴室。
少年的脸瞬间烧了起来。
下意识想要转身,腿却尴尬的不听使唤。步子一迈出,几乎是立刻左脚绊右脚。他伸手扶住一旁的书柜,这才没直接跌倒在地。
见鬼!
池烈在心里骂了一句。
他恨不得现在就从窗口跳下去,可两条腿还坚定地绊在一起,没有一点儿想要分开的意思,只能窘迫地停留在原地。
房间里没有其他人,十分安静。
因此,从浴室里传出的响动就愈发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