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大夫眉头紧皱,一脸严肃的模样,陆攸宁就已知道结果了。
“请公主恕罪。”
“这毒我听都未曾听过,更不知从何医治。”
陆攸宁此前已经听了无数次相同的话了。
她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丫鬟,丫鬟心领神会,立刻将大夫送了出去。
房内只剩下陆攸宁与沈迟两人。
“公主,我不值得你这般费心。”
沈迟也不明白,陆攸宁为何突然这么执着于此。
他几乎都要产生错觉,以为自己是对她多么重要的人了。
陆攸宁皱眉,扬起下巴:“我做什么何时轮到你过问了。”
值不值得,是她说了算。
一个月下来,沈迟见过的大夫没有上百也有几十。
可各个都是无能为力,束手无策。
沈迟忍不住问了陆攸宁:“公主为何如此执着?”
连他自己都不在乎了,陆攸宁又何必做到这种地步。
陆攸宁并未回答沈迟的问题,而是吩咐丫鬟将药碗送到沈迟跟前:“喝了。”
这药苦涩难忍,颜色浓黑,陆攸宁光是看着都难以下咽。
但沈迟眉头都未皱一下,仰头,喝了下去。
丫鬟接过药碗,出去了。
沈迟看着陆攸宁,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。
陆攸宁这才将视线投到沈迟身上。
“不过是不想看着你死在我这里,你好歹也在我身边这么久,也是一条人命,我还没有那么绝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