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也未乱动一分。
陆攸宁甚至因此怀疑过自己,难道她竟如此没有吸引力。
可再后来,她似乎是明白了。
陆攸宁自然不会再提起此事。
“方才那一幕不就是?她也是一片真心,你却连眼神都未给一点,掉头离开,这样可是很伤人心啊。”
沈迟反问道:“公主呢?也会伤心吗?”
陆攸宁支着下巴,望向沈迟,眸中好似有星光,顾盼生辉,语调有些轻佻:“我自然是不会的。”
她不会也不必做这种事。
陆攸宁脸上笑意未消:“你难道不知道我在京中的名声?”
怎么说来着?
说她是水性杨花、放荡不堪......
这些流言,陆攸宁早有耳闻,可她不在乎。
更可笑的是,明明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喧嚣至此,但那些男人依旧争先恐后地追在她身后......
沈迟忽然冷了嗓音:“公主真是心善!”
“如此体恤身边人,方才那丫头听见了,恐怕要感恩戴德了。”
听到此处,陆攸宁终于反应过来。
这些话,竟然是从沈迟口中说出来的。
“你这是......怎么了?”
他明明是沉默寡言,一向话极少的,可今日,太明显了。
可这话听上去有种奇怪的味道。
沈迟盯着陆攸宁许久,却并未回答。
但陆攸宁竟被他盯得有些脸热。
她不懂,沈迟这是为何。
“你下去吧。”
陆攸宁起身要往房中走。
兴许是坐得太久,一起身,她忽然有些晕眩。